Ser.

Through all the lying days of my youth,
I swayed my leaves and flowers in the sun;
Now I may wither into the truth.


糊了的图,让我莫名地想起卡萨布兰卡。

在你的城市。这么多年,我绕墙而走,无胆踏足的,你的城市。

如同你是我供以心头血而不敢双唇触碰亲吻的玫瑰花。

我忘记了喜欢的那个希腊诡辩家的名字。

他说你判我流放,我判你留守。

似乎流放多年,于我鹏城是锁住的禁地,但我时常觉得,明明自己才是在圈里。

流放是我,留守的也是我。某种程度上,我自愿走进披星戴月的流放之中若苦痛并拾取即是爱本身,而后者的界限则需要庄重的——最理性亦最感性的斟酌。

就在今天,很是惺惺相惜的好友告诉我“had found my soulmate.” 然而上上个星期我们还聊着觉得我们这样的人很可能以后都不会遇见soulmate了。她的这段感情状态理想,恰如金黄流星倒穗而入一人完整绵长的许愿里。后无意间问起我。我说早前放下你,是因不愿留守在自己对你——脱离你的真实生活已经很远很远的——仅源自多年前的自以为的形象中。

耳机里播着Alone。二十来岁,爱过一个人。

“她是我唯一不会因为遭受现实打击而幻灭的梦想。”你永远都不会幻灭,而“爱过”的“过”,让我终于可以真实地拥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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